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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人。 同事A忽然問我, "是不是做妹的都是B那個樣子?" 我呆了, 無端端做什麼媒? 白話里"做妹"和"做媒"可以是一個音, "做媒"也不是光指當扯紅線的媒人, 還能指那些充當捧場客的媒介, 基本上是些替街頭小生意假冒顧客、充當小成本廣告主角的角兒, 帶貶義。 我就聽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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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血親單薄, 姑媽已隨小表姐一家移民加國, 至今互相往來得比較頻密的, 只剩下他姨的兒子一家以及他姐的兩個外孫家(姑媽家的大表姐因車禍已去世多年)。 母親一邊則熱 那個福份。 姨夫呢, 先是不回家, 後來出軌, 最後患了癌症, 錢花光了, 包養的小三也跑了。 我姨淚也流過, 血也吐過, 最後還是念著夫妻恩情去照顧那個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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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語系的同學可以一看, 不合意一笑置之即可, 街頭喧囂, 不是每個人都能這樣冷眼組織及分析形勢。 Part I: http://www.youtube.com/watch?v=wA96XeyRhFs Part II: http://www.youtube.com/watch?v=VXGfGwKQDWw Part III: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b_NdbdN1HU 我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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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友們有個明年實行的新計劃, 為了不拖後腿, 我從年中決定練氣。 經過一連串悲欣交集的心路歷程,包括膝關節疼啦(破, 醫生提供援手給針灸),沒有家明的跑步環境啦,沒有心率錶啦(也破, 小豆七月時殘酷地送給我了, 而且還是兩套),跑了幾天覺得拿著手機鎖匙不方便啦(用這個理由下單等小包包, 又曬了一星期的網),天天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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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新聞, 聯繫朋友透露的消息, 心情沉重。 再呼籲一句: 回家吧! 這不是說你輸了, 我也不是支持佔中。 一方流血, 另一方被永恒地口誅筆伐, 這是雙輸, 作為這個國家的公民, 我不願親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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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第三天, 公共交通仍然受到影響, 人們一邊習慣, 一邊責怪, 當然也有支持的, 不過在我周圍是少數, 人們普遍認為抗議不應影響民生。 的確, 如果反抗是為了更好的將來, 那麼現在是未見其利, 先見其害, 即使是那些口口聲聲民主自由的國家, 也沒有 不經篩選的泛普選, 而這卻正是學生少年們在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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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小D早前因為長期心跳過快, 到醫院做遍了各種檢查, 都沒發現異常, 醫生判斷是神經官能症, 就是說, 是精神問題引起, 不是物理病變。 她前些天眩暈, 被女兒同學的媽媽送進醫院, 這才出來沒幾天, 昨天 因為手麻嘴痺, 口齒不清, 又被家人送進去了 。 可憐正逢著中秋假期, 專家們全放假去了, 急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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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組合比較弱, 藥學碩士和藥監都不在總店, 我經驗還淺, 搭著一位嘴巴不太伶俐的男同事和另一剛過試工期的女同事, 因為小醫生實習去了, 於是把我調進去診症室幫忙, 只能有時出來店面搭把手, 總算整天都順利, 而且營業額還挺可觀, 大家都樂呵著。 快下班時, 還有三個病人, 這時外面來了個女士, 我在里面只聽到她吱吱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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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到兩點多醒過來, 拿起手機一看, 多了條訊息, 是舊公司的會計小姐十一點多時發的, 說董事之一KC去世了。 甚覺突然, KC雖然是七十六歲的老人家, 但去年最後見他時, 還聲如洪鐘, 偶爾會到東莞工廠體察民意, 支持一下小老闆, 氣魄並不輸於年輕人, 也沒聽說生病什麼的。 我進舊公司時, 大老闆人在身閒,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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