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到苏州给曾祖父母、祖父母扫墓，趁着五一放假，本周四要去给外祖父母扫墓。二老的墓地就在本市，方便母亲出行。她因为膝盖、椎间盘的诸多病痛，最近一两年已经很少踏出家门。买菜、购物一律依靠网络、快递，出门理发出租车开到公寓楼下接送。这次是请朋友帮忙，开车带我们三人一起去公墓。

5月2日早晨阳光灿烂，跑步经过的临河人家院子里传出鸡鸣声，的确是“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十点一刻从家里出发，我还有点担心小长假期间路上拥堵。好在上午路况尚好，尽管中间拥堵了两小段，花了大约40分钟后也就到达了墓地。公墓倒并不拥挤，上坟一般集中在清明前后。零零星星看到有几户人家在扫墓。

我们在外祖父母的墓碑前清扫了一下落叶，用布擦拭了一下墓碑，然后供上苹果、桔子、醉李三种水果，每样都是单数，另有单独包装的夹心面包、苏打饼干和肉松饼三种点心，每种也都是单数，这也是扫墓的规矩。接着一起三鞠躬，母亲又念叨几句。等了一会儿，再一起三鞠躬。最后收好供品，清理垃圾，一起离开。一年一度的扫墓就这样完成了。母亲腿脚越发不便，这次车子开到墓地左近，然后我和父亲搀扶她走下。不知明年她是否还有能力亲自来扫墓呢。

本地的规定是八十周岁以上或有死亡证明书、病危通知书的可以购买墓地。这处公墓算是环境、管理都不错的，单价从每平米五万八到八万八都有，阴宅明显比阳宅更贵。而且，公墓还在不断开发、扩张。以前空空荡荡的山坡、平地，现在墓穴越来越多。公墓部门也算生财有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