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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笑话] 前任的故事

看到了这么一则帖子——《来说说你的前任有多屌丝》。豆友大部分集中在衣服品味烂,花钱小气的方面。直到一位姑娘的回答征服了所有人:“前任出差非得让我天天帮他登录QQ空间,第三天我终于不耐烦问为什么要这要。他告诉我那段时间只要连续登录7天,就有机会抽小米手机。”

邓小平留给高志凯最深的印象是务实。“我陪他见外宾,从没听他引用过一句唐诗。他没有花里胡哨的地方,不爱虚荣,也不展示浮夸的东西。他说一不二,丁是丁卯是卯,但用的都是大白话。”翻译的福音啊!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EX!

在出租车和公交车身上看广告已经不稀奇了!在英国,警车车身上都要印广告了! 诺丁汉郡警察局最近削减预算各种苦恼。突然 他们的警察发现。凭什么只有公交车和出租车身上有广告啊。我们的警车每天也在城市里跑来跑去啊!他们已经决定在警车身上印广告。不久你就可以看见画着麦当劳或者肯德基的警车了。

菇凉,有男生主动搭讪过你吗?有男生为你打过架吗?放学路上,有男生向你吹过口哨吗?天黑了,有男生主动要求送你回家吗?如果没有。。。那你还是好好学习吧。

吃完饭,男的买单的是情侣,女的买单的是夫妻,抢着买单的是同学,都不想买单的是兄弟...

如果西红柿一夜之间从地球上彻底消失,西班牙饭馆可能要全部关门,意大利饭馆一半menu都画叉叉。

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我凭啥非得开心呢

有一次翁家明和俞小凡做客《康熙来了》,聊到翁年轻时追俞,小S问翁怎么不担心俞被人追走,翁直接说他就耗着俞,耗到她年老色衰没人要了,还能不跟自己?那一刻我就觉得翁是傻子

冬天不下雪就快走吧。滾

澳网好看吗?我讨厌竞技体育。

你既不是学霸,又不谈恋爱,那你整天在学校干什么?

“远方的诱惑”是常见的主题,它会令人对着一条枯燥的铁轨,产生思接千载的遐想,写出无病呻吟的文字。我们乐观地认为,通过携带着只有一米多高的肉身行走,就能使灵魂铺满各地。
一次旅游和去影院看一次商业大片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在一场消遣中躲避自己。悲哀就藏在“忙碌而充实的生活”的背后——快乐来自于对自己暂时性的遗忘。而当我们无法忍受与日常的琐碎、虚无,以及孤立无援的存在本质相处时,就想起了要去远方。行走曾经帮助人类认识世界,但现在它却成为了拒绝认识世界的工具。

李娜夺冠了,赶紧给我初中同学李娜打了个电话,旁边的哥们超子笑了笑说:我也给我高中同学李娜打个电话。我老觉得好像每个人都有一个叫李娜的朋友

每当我看到某些政府宣传口的官面文章问世企图遏制公知们的嚣张气焰,我总脑补出这样一个画面,一个拥有一个军火库的大款,面对持枪挑衅,你丫沉着冷静的从背后抽出一支19世纪的红缨枪,还是倒着拿。

询问一定意味着关心吗?可拉倒吧,从小我就发现了,热衷于问别人家孩子分数多少的家长自己家孩子成绩都不错。现在一样,抱了孙子的老娘们对别人家孩子婚恋情况所发出的笑声总是最志得意满的。这里头哪是关心和寒暄那么简单。

春节对于我之苦,是由大城市里的那种互为外来人变成了家乡的互为熟人。这意味着彼此客气礼貌,但又保持着安全距离的人际关系将让位于借由亲情与世交实现的腻乎,言行无状,甚至略带恶意的戏谑。就像一场本该发生在客厅的交谈走进了你的卧室,甚至坐在了你的床头。

知道你为什么存不起来钱吗?因为你本来就赚得不多 。

你能算出来每一天你必须支出的固定费用有多少吗?包括房贷啊房租啊物业费啊停车费啊有线电视费啊宽带费啊手机套餐费啊电费啊燃气费啊暖气费啊什么什么的(还有什么是每天少不了的?)

如果你有鸭梨,把它放冰箱里,它会变成冻梨~

地铁上来一对老夫妻,有女生刚要让座,旁边两位小伙抢着站起,其中一个边掀下厚重的耳机边道歉说实在对不住,没注意到。二老坚持不坐,说没几站地,年轻人工作辛苦,回家路上应该歇会儿。老太太搀着丈夫,笑眯眯地赞叹,你看现在的孩子,真好。澎湃的正能量瞬间淹没车厢,差点以为自己活在新闻联播里。


酒话(一)

言语如酿,沾火即着,口舌酥麻,眉眼迷离,平日顾忌,权当放屁



(一) 医生



  “从串儿店出来,宿舍的几个哥们儿勾肩搭背走在前面,陈亮摇摇晃晃,走在最后。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五十多了,等进了校园,里面黑漆漆的,门卫大爷有气无力低着头坐在传达室的椅子上,手里收音机嗡嗡的发着噪音。”

  “前面的人越走越快,陈亮想喊他们慢点儿,一阵干呕,又止住了。再抬眼去瞧,那几个孙子早他妈没影了。”

  “陈亮这个时候觉得尿急,离宿舍还有段距离,憋是憋不住了,干脆就痛痛快快就地解决吧。”

  “他踉踉跄跄,走到学校的西墙前面,低头解皮带……”

  “宿舍里几个人正在聊天扯蛋,说陈亮走的也太慢了。正说着,宿舍的门被一把推开,陈亮突然冲了进来,腿上湿淋淋的一股尿骚味,脸色煞白。”

  “卧槽,你丫尿裤子?一个同学笑着说。”

  “陈亮没有说话,脸色更白。”

  “怎么了这是?另一个人问。”

  “陈亮声音颤抖着,带着惊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刚刚准备挨着墙根儿…尿尿,正低头拽拉链,然后觉得一阵阴风顺着我脖领儿就灌进去了。我下意识抬头一看,本来白色的墙上,突然多了一滩红色的,像血一样的液体。”

“我想跑,但是腿根本动不了,我看着它们慢慢的流动,最后变成一个繁体字。”

“壽。”



大鲸拿筷子敲我,没好气的说,酒都洒出来了。

我拿着酒瓶,盯着他问,大哥,这故事真的假的?

大鲸说,反正传的人不少,那西墙后来被学校给拆了。不过你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

我问他,您老人家就一点儿不心虚?

大鲸微微一笑,顿时让我心里有一种不装逼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错觉。他说做医生,生生死死见得多了,这算什么?要是不敢见血,听个鬼故事,腿抖的跟筛糠似的,还怎么给病人看病,怎么做手术啊?

他从我手里把百年牛二的瓶子接过去,重新给我们两个人的杯子满上。今儿是他在医院实习的空当,好不容易出来放风,我本来准备好了酒席招待,却没想到被他一个故事给震住了。



  实习怎么样?我问大鲸。

  他说转科呗,其实就是熟悉各种流程,跟着科室里的师父学习。不过这么几个月以来,也确实有不少事儿发生。

  去了没几天,楼下科室的医生就叫病人给打了。那人大晚上喝酒喝多了,送医院输液,结果发酒疯,疯狂的捶科室的门,拳打脚踢还不过瘾,最后直接用椅子砸,把门板都卸下来了。进了科室里,男医生挡着护士,在最前面顶着,结果被一椅子腿打在头上,当时血就流下来了。可那医生还是抱着那喝醉酒的病人不撒手,怕他再拿东西伤着别人。

  我问大鲸,保安呢?

  大鲸冷笑着说,早他妈的不见了,没事儿的时候他们满楼遛狗似的,一出事儿全不见了。再说了,也不敢动手揍病人,这要是被渲染一下,医生被打就变成医院施暴了。

  到最后,医生自己到医院里包扎伤口,接着给那喝醉酒的打针输液,第二天喝醉的酒醒了,交了药钱就溜,连句道歉都没留,你说操蛋么?

你说现在老是把矛头指向医生,除了庸医,治病的医生只有真的疯了才会没事儿找事儿让病人出问题。一旦病人出问题,扣工资扣奖金自己声誉下降,病人家属找事儿医院批评没完没了,你说医生脑子有泡还是怎么的?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啊,无胆别行医。

原来是别怕见着别人的血,现在是见了自己的血别怕。



  这是第一杯酒下肚后,大鲸说的话。



  我为他斟满一杯,督促他多吃些菜。

  酝酿了一会儿,我始终按捺不住心里的疑问,低声问他,到底医院里有黑幕吗?我的意思是,就是那些药品之类的,真有社会上说的那么玄乎?

  大鲸停下筷子,皱着眉头问我,你丫不是让我多吃菜么,这才几口,又问上了?

  我举杯致歉,他低头喝酒。

看怎么说,毕竟待的时间还短,很多事儿都是自己琢磨的,我这么一说,你也就这么一听。大鲸很正式的强调着。

基本药价都是国家规定的,所以根本不可能任意调高药价,关键在于药品的选择上。比如一盒十五块钱能治好病的药不用,非要购买八十一盒的,这就算是问题表现的一个方面,自己待得医院就有这种情况,行政口负责购买的人员把低价药去了,购置一批中高价的药。其实治病只分药品有用没用,有时候便宜药能起大作用。

我问大鲸,这算个例还是整体?

他摊手说,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不知道。但是个别医院的确有非常极端的情况,药品的供货方面为了和医院搭上关系,男的送钱,女的献身,都是真事儿。

  这破烂勾当,反正老老实实治病的医生管不了。

  前几年不是有一特火的事儿么,说是管药品入院的和那药品供销商正在办公室里亲热,结果原配闯进来了,看着衣衫不整的俩人,二话没说,双手一抱身子一冲,仨人顺着窗户就撞出去了。那是三楼,漫天的玻璃碴透着阳光,三个人像天使一样呼啸坠地。

  结果呢?我问。

  一死一伤一疯,均匀搭配。大鲸说。



  这是三杯五杯下了肚以后,大鲸说的话。

  赵丽蓉的小品台词是: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证你的小脸儿呀粉嘟嘟的透着那个美。

  但是大鲸的脸上却越来越白。

  饮酒身暖,这酒却越饮越寒。



  换下一话题。

  我紧紧身上大衣,酒行过半,五两入肚,是该说点儿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干你们这行,好找姑娘么?我问。

  看时候,反正在学校里有护理班,一个班三四十人全是妹子。原来没见过这种场景,后来突然碰到了,一下课几十个穿着护士装的妹子叽叽喳喳面向着你跑来,小朋友看了确实把持不住。

  接触面广是一方面,另外学医的很多知识能派上用场。

  比如姑娘痛经的时候,你送上一份当归生姜羊肉汤,那绝对是吃货的致命要害,击必中,中必死,分分钟就能拿下。再也不用说什么多喝热水的废话了。

  可惜当年没把握机会。

  大鲸很是怀念的感叹道。

  在医院实习,其实姑娘也很多,就是太忙了,根本没时间说话。自己实习的那个科室的主任,简直就是医院里的情圣。他一共娶过四次老婆,都是医院里的护士长,而他的四任老婆私教都很好,平时周末没事儿就出去逛个街买个菜,等下了班到他家里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那都是他年轻时候在护士队伍里留下的革命友谊。



我们科室其实条件也创造的挺好,晚上值夜班,就我和一个年轻护士一起,她主要负责转病房,我早上五六点要看她从病房里拿的资料表,把信息誊录一遍。所以晚上回不了宿舍,就住在办公室里,有床,上下铺,她在上铺,我在下铺。

  睡得着么?我问。

  大鲸说,办公室里很安静,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她均匀的呼吸,闻到淡淡的药水味和莫名的香气。上铺天蓝色的床板给了我无尽的遐想……背了四十八条伤寒论的药方以后,我终于睡着了。

  不过刚睡着五分钟,就被敲门声惊醒了。

  值夜班最怕遇到小急诊,哪怕天寒地冻累的要死也得爬起来看病。那时候已经是夜里三点多钟了,等我从床上坐起来,护士也惊醒了,赶紧下床。

  结果一开门,差点儿吓尿了。

  只看见个身子堵在门口,半张嘴露在门框里。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医生,我儿子肚子疼。

  一侧身,后面还有一个人,只见身子不见头。

  这是两米的爹带着两米二的儿子来看病。



  后来和那护士有发展么?我问。

  没,后来我就转去ICU(重病监护)了,大鲸说。

  那地方怎么说呢,容易让人有出家的觉悟。大鲸一边说,一边把最后酒的残根儿倒在我俩的杯子里。

  去的第一天,来了一个老头儿,八十多岁了,坐轮椅进来的,上床都要人扶着,浑身没有力气。我照惯例要去问问病人情况,老头儿说话还挺清楚,刚开始说说还好,结果到后来越说越离谱,说自己是外星来的战士,要到地球斩妖除魔。

  得,看来是魔怔了。

  交班的时候正和同事聊着,说老头儿得看仔细点,精神不正常,结果老头儿突然发起疯来,要拔了身上的管子。那玩意儿可拔不得,正给他进行治疗呢,拔了他这人就完了!

  我们赶紧过去。

  人疯了,简直是有一股子邪劲儿,我们四个男的,都按不住他。你想想,他都八十了,还是坐着轮椅过来的!拿拳头一下就把一个医生的鼻子打出血了,来不及止血,还是得死命按着,真让他拔了管子,那就出大事儿了。

  后来千方百计让他躺好了,医生把绳子拿来,说必须给捆上,要不然乱动会害了他自己的命。

  到最后五花大绑,当然医生都是有分寸的,但是怎么瞧着都和捆犯人一样。

  大鲸眨眨眼说,无论如何都别得病,等到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就会失去尊严。

  ICU里经常能见到年纪大的病人,有的是全靠插管活着,无知无觉。但是家人不让死,因为老头子在,这家里的待遇就在。

  有的是明明还能抢救一下,家人放弃了。经常见着家里人分两派,一边死,一边活。有一个病人,医院治疗期间,还保有意识,虽然说不成话但是明显能用手势和表情表达,家里人要求把管拔了,没过一个小时,人就没了。

  还有一个老头儿,医院治疗的差不多了,第二天回到家就死了,自杀。

  据说是家里嫌他花了太多钱治病。

  这都没法儿说。

  大鲸和我举杯,仰脖喝干杯中酒。



  临行前,他又给我讲了个医院里的故事,说就是上周实习的时候发生的。

  一个护士单独在值班,正在走廊里走路,突然被一个老爷子叫住了,两个人聊了很久,家长里短,鸡毛蒜皮。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老爷子摆摆手说姑娘多谢你照顾我了,你笑的时候真像我孙女。

  等第二天她和同事说起来这事儿,才猛然想起来这人是上周自己照顾的一个病人,已经去世了。但是很奇怪,就算事后想起来也并不害怕,相反还有些淡淡的温暖。

  大鲸讲的故事,多多少少还是有杜撰的成分。

  我瞅着他喝醉了酒,有点儿摇晃的往地铁站走。

  他最新一条微博是:六号床的老太太走了,没受什么折磨,真好。

  我觉得一个陌生人能够为另一个陌生人的安详离去而祝福,很难得。我认识大鲸有十几年了,然而我在今天又重新认识了他。

  我想,他会成为一个好医生的。
你既不是学霸,又不谈恋爱,那你整天在学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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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故事很温暖
好吧,我承认我越来越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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