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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inky 于 2009-11-29 10:25 编辑

爆走金鱼的《拍翻御史大夫》,晋江,尚未完结。
简介:身为梁国新科妇女保障名额名列二十的进士,虞璇玑完全确定能捞个弘文馆校书郎底羽家官,混个两年走街串巷混吃等死的官场实习生日子绝对不成问题。

没想到进士科与接连来的鸿辞科放榜,一干男性同年全部外放为县尉县丞,女性同年则全数任校书郎、秘书郎,只有虞璇玑竟被为人78、结怨甚多的御史大夫荐为监察御史里行。

按着官品,她是超升,但是事实上按着虞璇玑与一众京官的说法应该是「要死了!九世强盗十八世恶人才会一起家就去鸟不语花不香男无情女无义的御史台当官!」

揪竟,号称从头发到脚趾甲没有一处知道温柔善良为何物、从头皮到脚底心没有一处明白和睦相处是什么的御史大夫,为什么要提拔虞璇玑做监察御史捏?

脸比墙厚、心比墨黑的座师黑心御史大夫V.S.进士及第兼鸿辞及第女门生。师生二人外加平日冷血后妈脸一喝酒就互殴的众御史、70高龄的爆正师奶女皇、一心觉得没有**的男人是最man的男人的90高龄老番癫太上皇与三万大屁屁京官、五万小屁屁外官跟无数勉强算是屁的小民百姓,综合成一场华丽大乱斗的官场kuso记。

金鱼出品Kuso文,人客您不猛看狂看用力看,岂有人情天理乎?
推荐理由:男主人公是人称志比金坚、心比墨黑的御史大夫李千里,外表冰冷,内里腹黑,一直暗恋女主人公虞璇玑,表面对女主冷漠,其实是个一心想让女主把他推倒的充满玫瑰色幻想的旷男。女主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淑女,被择高枝的丈夫休弃后,又有过几个情人,是个有名的风流女才人,为了生计,四处替人操刀代笔,后又参加科举考试,以第一名女进士身份进入御史台成为李千里的属下,却不知老板早已暗恋她多年。
    配角写的也相当好玩,平日冷血后妈脸一喝酒就互殴的众御史、70高龄的爆正师奶女皇、一心认为"女子无才岂有德?才德妇人堪讴歌"的90高龄老番癫太上。男主的师傅是个老狐狸经常算计自己的徒弟。出身士族,进士及第,娶了女皇長女做附马,姊夫是御史大夫,学生是御史大夫,本人是尚书,但是最大的遗憾是爱人嫁给同年的韦尚书。八岁登基,有老爸等于沒有,爱上臣子就把他扑倒,天威莫测但是名字超可愛的七十岁女皇。
节选一段:
      话说四年前,御史台老中丞终于攒够了老本,又在欢送晚宴上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传为绯闻后,就连夜卷款潜逃回老家去,留下玫一个中丞空缺。
  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隔日是旬假,所以御史台众官在下朝后直接到曲江边上的一个亭子去,是老中丞特别税来办宴的一处临水小院,亭台点上灯火,一边饮酒,一边感觉带着莲香的微风吹来,十分惬意,就连李千里都暂时放下了死人脸与死人个性,随和地行了几回酒令,喝得脸膛泛红。
  此时,老中丞突然认真地问李千里「台主,下官有一心愿至今未了,不知台主是否能让下官一了此愿。]
  「中丞请讲。」李千里不知是那日酒后见真情还是天良未泯,竟非常难得地没有再出言酸老中丞。
  「这件事不好说,请台主附耳过来」老中丞招招手,李千里不疑有他,将脸凑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同一个时候的同一个时间,老中丞竟一个拐子过去把李千里夹在臂下,又准又响地在他颊上“啾”了一下才说「多谢台主。]
  莫名其妙被强吻的李千里自然是怒不可遏,不过老中丞艺高人胆大,竟随即跳上一艘早已预备的小舟,肇事逃逸去也,空留一干倒霉的台官与有气无处发的台主大眼瞪小眼,而台官们被半醉又暴怒的李千里狠揍一番逼供后,才说出老中丞趁乱告白的主要原因。
  原来老中丞一个月前就与台官们打赌,说一人出两百文的话,可以让大家在送别晚宴上见到台主吃瘪的样子做为余兴节目,一众台官自是拿出钱来,本以为老中丞要叫几个名妓跳个裸胡旋勾引台主,却没想到老中丞竟亲自上阵……的
  最惨的还在后面,由于大家对这个结果极其不满,李千里半醉之中胡搅蛮缠,再加上众人平日被他欺压颇甚,于是众人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横竖当时御史台的两位女官都没来,酒席中全是男人,竟拍案而起组队向李千里单挑「某等只付钱与中丞图一热闹,台主此时缠定某等,是何意思?若要惩处某等,今日乃是私宴,无关公事,台主若是男子汉,不如划下道来,一并解决!」
  「好!造反了!怎么个解决,你说来。]
  「台主武艺高超,某等不及,若是角抵,或有可胜!]
  「哼?尔等谁能敌我?]
  「一人不敌台主,三十人必让台主服膺,只看台主应战否?]
  「三百人也是寻常,愿赌服输、服输愿挨揍。]
  「哼哼,只怕台主到时又拿官品压人,某等可不敌台主紫袍玉带金鱼袋在身。」台官们也不知哪来的胆量,竟然把真心话都抖落出来。
  不爽至极的李千里正一肚子火无处发,自然冷笑不绝地应了,而且完全展现出好勇斗狠的本性「能任台主,我岂是拿官品压人的饭桶酒囊?尽管放马过来,倒是不知你们受不受得了我的拳头?若是哀哀求告,我不但拳打还加飞踢!]
  说好了不论官品高低可随意殴击的规则后,李千里自端坐上座养神蓄力,一众台官便从当日来的八十七人中挑出三十名年轻力壮的角抵高手。一票男人把官服中衣一脱,只穿着裤子就来了个『三十英战台主』。
  「混帐台主!吃我一记拐子!]
  「杂碎台主!看我的铁拳!]
  「台主,我要打爆你!]
  一边吶喊着毫无意义的话,一边被撂翻的二十八个台官,有的扭了腰、有的扭了胳臂。李千里却冷冷地看了这些不济事的部属一眼,一拳挥过去把眼前这位年仅三十的监察御史打昏,然后顺便用脚尖把他翻过去,往会阴处轻轻一踢「我还要打十个!]
  战到最后两个,这两位侍御史内供奉是御史台中公认的高手了,对看一眼,阴险一笑「台主,有道是兵不厌诈,受死吧!]
  只见得鹊起兔落,李千里大吼一声「贼厮鸟!你们敢阴我!]
  「只要能制服台主,某等无所不敢!」两位内供奉同声说,原来这两位师出同门,默契分比寻常,一个扼颈、一个直击子孙根,才把李千里制服,狠揍了一番。
  一场御史台角抵大战直战到破晓时分,所有人都累得倒地不起,一片狼藉,幞头官服革带鱼袋丢了一地,没想到,亭子的主人竟在更鼓响时开门进来,看到这一片景象吓得夺门而出,尖叫道「出大事啦!御史台被刺客集体歼灭啦!御史台被集体歼灭啦!]
  主人又叫了里胥贼曹来,等到里胥贼曹来时,亭中还是一片睡死的台官,里胥探了探其中一人的鼻息「咦?没死啊?]
  「是啊,被杀也没有脱得这样整齐的吧……」贼曹说。
  此时,京兆府录事参军刚住在附近,闻讯前来,这位参军恰好是第一届的女进士,年方三十五,是京师出名的风流才女,一走进来,只见倒了满地男人,还有三分之一左右半裸,参军见了这般活色生香的青春男體,心花怒放至极,连连弹冠要做首新诗出来。
  却听得有人满口贼厮混帐,参军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坐起身来,精赤上身,肌肉该有几块就有几块,均匀小麦色的肌肤上还有几点汗水,性感到不行的短须跟轮廓分明的五官极具男子气概,真是恨不得扑上去……不对不对,是扶起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御史大夫本人是也,也许是少了官服跟那一脸冷酷的死人脸,参军浑然忘记在朝中曾听到的传言,此时终于诗兴大发,于是口占一诗《妾好命:咏御史大夫》,诗云「罗扇荷风起,曲江夜月明,欲求俯背入,却恨迟相逢,大夫宿已醉,参军日方醒,横陈竟虚设,吉梦何时成?]
  「参军,请问这位是谁?」贼曹连忙把已陷入陶醉的参军唤醒。
  「喔,这位就是御史大夫。]
  「哎呀!李台主,久仰久仰。」亭子的主人连忙上前来,拱手作揖满脸堆笑,送上一张账单「这是税小老亭子的账单,至于这些酒器几案,小老是不是改日送到台主府上?」
  李千里本就有起床气,此时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恼火,没睡好就已是不爽得很了,醒来后还发现老中丞税人亭子竟没给钱,平白被一个老头强吻、被部属殴打还要自掏腰包付高额的租金与赔偿费,李千里简直气得爆炸兼五官错位,但是不知为什么,女参军似乎从此迷上了他……
  御史台酒后大乱斗的故事,很意外地没有传开,而身为目击者的女参军,不久后自请调入御史台,成为御史台的第三位女官。至于老中丞,从此没在出现过,众人合理地怀疑,他若不是聪明地隐入山林,就是已经被暴怒的李千里与御史台官干掉了。
  


又一段:「昔我来时,杨柳依依……」李千里在心中无声地念着,此时绿叶褪尽,只剩满树枯枝,空自在寒风中挥舞,有些枝干上还残着霜雪,更显凄凉。三十七岁的御史大夫,梁国开国以来还未有过,就是他的同榜进士们,转了五六任官还在六七品上挣扎的也大有人在,若说他心中没有一点寥落,那绝对是骗人的「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
  「后面还有两句哪!干么不念?」浪荡太上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上皇不是一副想补完的样子吗?还是年纪大了不记得了?」
  「臭小子,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是“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诗经大雅里的句子。」
  「明明是小雅‧采薇。」
  「随便。」
  上皇伫着个榆木手杖来到,李千里行了个拜见礼,上皇则一屁股坐在亭间的台阶上「不想跪着,脚麻
  「上皇宣微臣前来,何事见教?」李千里拱手。
  「吴少阳那老屁股听说快不行了,我想早日让他安心上路。」上皇看向远处,浅色的瞳仁冷漠地凝视着天际「你有自信搞定淮西吗?」
  「臣启上皇,没自信。」
  「搞小娘子是一把能手,搞那老屁股就不行?」上皇冷冷地说,明明是国事,不知道为什么让上皇一说,好像李千里专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微臣是量力而行,上皇要有自信,大可自己去搞个御驾亲征淮西,微臣留在西京替上皇吶喊助威,如果不幸龙驭上宾,微臣再出来主持和谈,顺便为上皇操持丧礼,这点能力,微臣还是做得到的。」
  「放你的狗臭屁,都挂了再出来主持和谈顶个鸟用!」上皇啐了一口,李千里也不理会,只捧着茶喝,上皇又说「要不照你说,就让吴老屁自然葛屁?」
  「人都要死了,让他安心上路算是厚道吧?」
  「你是李千里吗?你也有厚道?」
  「等他死了再收拾他那个鸟儿子。」
  「你真的是李千里。」
  「如假包换。」
  上皇呼了口气,手肘撑在案上,非常不雅地胡坐着,手指点着李千里,活像坊市中的流氓头子「娘的,上百年给河朔那三只老鸦骑在头上,这近几十年还多了淮西这只臭鸡,老子越想越鸟,你早点想出个办法来,在我百岁寿辰前搞定这四只鸟,最好把十镇都废了,让我死的时候能跟我那死鬼老爹交代。」
  「臣不出十年,必能收回河朔外带淮西,但是要废黜十镇,上皇还需再活个二三十年。」
  「没在怕的,要不是当年死鬼老爹跟皇后临死前逼我立誓一日不复文皇版图一日不死,弘晖十年亲政大典办完,我就想服毒自杀了,活着有什么意思!」
  「所谓祸害遗千年,上皇活个八百岁应该不成问题。」
  上皇一笑,伸手过去拍了拍李千里僵硬的脸「千唷,你这孩子就是这样,安慰我都不说点好听的。」
  「敢情上皇真的痴呆?微臣是在讽刺上皇是个祸害,绝无安慰之意。」李千里吹了吹已凉的茶,浑然不理自得其乐的上皇。
  「你就是这样嘴硬讨我喜欢,哎呀,不过这种个性追女孩子可不吃香,听说你元正又去找那尾小鱼的麻烦了?你这样会被讨厌的。」
  「被她讨厌总比进朝廷后她被讨厌好。」
  「唷?」上皇挖挖耳朵,兴味盎然地问「她到底是谁啊?」
  「臣的爱妾。」
  上皇矍然开目,急吼吼地问「真的!」
  「假的。」
  「去你娘的!」上皇一掌从李千里头上巴下去,拎着他衣襟「快说!」
  「抢走臣童男之身、吃干抹尽不负责任的指腹为婚之妻。」
  上皇喜得抓耳挠腮,只差没拿出随身草纸抄录起来「真的?」
  「当然是骗上皇的。」
  「欺骗老人很好玩吗!快给我说!」
  「其实是当年臣被仇家追杀滚下山谷蒙其所救还用身体帮臣取暖不小心擦枪走火一夜风流的救命恩人。」
  「我越听越不像真的。」
  「要不然是当年臣赴试时在某寺遇到的官家女结果臣半夜爬墙进去暗通款曲不小心还搞出人命然后她说我不要你负责只要你一辈子记得我接着悄然离去的梦中情人。」
  上皇听完李千里毫无断句、背书似的谎言,双手扶案,说出了看官等也必十分赞同的结论「我现在百分之百确定这是旷男的幻想,你这个肉欲横流的假正经货。」
  「御史大夫不能有幻想的吗?微臣好歹也是个健康的青年人。」李千里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青年个鸟!三十七岁算壮年,你这个脸上假正经其实满脑子不正经的混帐。」
  「饱汉不知饿汉饥,四肢都在棺材里还坐拥着三千佳丽的死老头没有资格评断微臣。」李千里摇着头说。
  「你想要的话,分你一半也行,反正三千个我连看都看不完。」
  「不用了,上皇旁边的莺莺燕燕,微臣消受不起,还是留给上皇练铁杵磨成绣花针的功夫吧!」
  「欸,什么绣花针!这话我不能听过就算了……」
  含凉殿后的君臣对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染上了某种性别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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