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发帖
http://news.sina.com.cn/c/2004-10-16/01254600686.shtml,这个新闻里提到湖南乡村老师也参与到下乡收税。。
    可能下乡来收税费的人员里,也有乡村教师??

姜寅的教龄跨越整个1990年代。他经历了一次调动,两次工资改革和不记得次数的拖欠事件;他经历了农村推行“普九”,为了让学生完成义务教育,他跟在乡干部后面,推走过学生家长的自行车;姜寅甚至下乡收过农业税。虽然这与教师职责无关,但是这个角色很多乡村教师都领教过,这关系到他们能够拿到多少、甚至是能不能拿到工资。
  2001年之前,乡村教师的工资由乡镇财政发放,源头无水,挪用教师工资款和工资拖欠现象十分普遍。在莫名的恐慌中,姜寅感到庆幸,毕竟他的工资没有拖欠太久。庆幸从山区调到了相对富足的平原。然而庆幸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当乡政府要求辖内中小学老师下乡收缴农户所欠税费,并规定了人均任务后,姜寅的庆幸变成了离开的冲动。
  教师收税的难度不言而喻,昔日上门家访的老师变成上门收税的“公家人”,多年积累的乡村教育生态仍因此被破坏。
本帖最后由 STALAGA 于 2014-10-4 06:09 编辑

回复 505# 夜羽小晓

遭灾了,本来就是得靠自己的。
我讲的就是不要相信什么“政府会帮助民众”之类的电视宣传。
遭灾了也得继续缴税。没钱交,自然口粮被拖走、让你没饭吃。
这也没什么好闹的。  

有这个精力闹,还不如多琢磨如何挣更多的钱。。
香港妹妹们指出港府警察现在有过度使用暴力的迹象,可能没有按程序执法。比起吃饭挣钱问题,这些不算什么的。
我汗。。。。。。
   我于本世纪初大学毕业后开始工作挣钱了,家里的老父亲靠我定期给钱。
   跟国家政策有什么关系??
    ====
1.01的365次方=37.8;0.99的365次方=0.03
美国著名学者Edward Christie Banfield,更八卦的资料也许有利于你记住他,他既是尼克松和里根的顾问,也是 Leo Strauss和Milton Friedman的朋友。
闲话少说,他有个区分上等阶层与下等阶层的标准,有兴趣的人可以对照自查,看看你是哪个阶层。
上等阶层的品质有:
1、自我约束能力强;
2、更看重未来;
3、愿意为更好的未来牺牲当下的快感。

下等阶层的品质有:
1、只顾当下,及时行乐;
2、无未来感;
3、浪费;
4、工作只不过是为了糊口,对工作毫无兴趣,不停地从一种非技术工作转换到另一种非技术工作——也就是只能打打杂,也只满足于打打杂;
5、不爱惜自己的财产,不维护、不保养,减少它们的寿命;
6、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维护,不保养,折腾到坏为止。
与下等阶层伴随的现象有:家庭破裂;滥交;性病;酗酒;吸毒;暴力;犯罪;婴儿死亡率高;预期寿命低。
Edward Christie Banfield 纠正了一个误解,即认为下等阶层是由于失业及低收入造成的,相反,是下等阶层的品质导致失业和低收入。

所谓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却有各自的不幸。Banfield对上等阶层一句话带过,描述下等阶层却花了不少笔墨。因为人想成为上等阶层,只有一条路可走:自我约束,目光长远。实践这点,要花很多时间,成为某领域的行家,就得花去你十年的时间(或20000小时),你日复一日地训练,情绪平稳地前行,不为暂时的事件所影响,看起来平淡无奇,真没什么值得多说的。
人最宝贵的资源是时间,善于分配及放大时间的力量,用来求知、培养技能、储蓄资本,能承受当下的“克制之苦”,自然如巴菲特所说:你有一个雪球,且有足够长的斜坡,你的未来雪球越滚越大。这是上等阶层的活法。
社会主义制度,请详解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全世界还在“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好像只有朝鲜和中国等几家了。
================
摘自大鹏金翅明王的帖子。为天涯房观的镇坛之宝。发表于2010年3月。http://bbs.tianya.cn/post-house-205141-1.shtml

时间、机会、资源:时间比财富更重要。学会管理自己的时间比学会赚钱更重要!
人生有五种直接彻底改变命运的机会:1、出生有个好爸爸;2、嫁入豪门;3、买彩票中大奖;4、关键几步总有贵人相助;5、子女争气。
同理,人生有五样资本:1、政治资本;2、经济资本;3、关系资本;4、健康资本;5、能力资本(含自我学习能力和竞争能力)。机会有时候也算资源,属于稀缺资源。
本帖最后由 STALAGA 于 2014-10-4 09:44 编辑

可能你们几位都是生活得太幸福的城里人。
我却是没有政府可以指望、只能靠自己努力学习,不懈打拼的底层农家子弟 。。

楼上有个家里做建筑的小妹妹,讲起父亲伯父差点被流弹打中的遭遇。
也不被喷么?
楼里几位香港妹妹因为担心香港的法治,不也被喷么?

生活中能做到最好的自己,每天都能更高兴,无所谓啦。
刚才看到@贺卫方的一段微博,转过来送给大家,与大家共勉;做个有纠错能力的人。
【纠错能力】再明智的政府也难以保证不犯错;但考验在于能否在发现错误时及时纠正。
           愚蠢的人总是压制纠错的努力,压制中又不断铸成新错,于是错误与灾难就不断累积,直到合法性丧失殆尽。
           有无纠错能力跟政治体制的特质有关,跟民族的理性化程度有关,是这个全球化时代一国最重要的竞争力。
鲜花鸡蛋赠送记录

---跟我较劲的帐号,更是轮番上阵。
   岂不是更有轮班的节奏?
---我10-1去香港旅行+购物,再回老家。
   我上网不便,倒是有3-4天没来了。
本帖最后由 STALAGA 于 2014-10-4 10:32 编辑

回复 518# yaheiheihei

没有乡霸啊。就是农村的正常收税而已。
我老家在湖南省沅江市。我上面提过。
我在大学里交了很多次困难证明,都是讲“洪水遭灾了”“果树被淹死了,新的果树要差不多10年才能结果”“农业税非常重”。大学里都没说过我造谣。
北大和清华的2000年的保卫处处长,男的,40多岁,具体姓什么忘了。

我选修过法律方面的好几门课,还咨询过法学院老师们,遇到乡政府强征税收怎么办。
当时法学院老师们都没招。。也许您还会继续问,哪一门法律课,哪一位法学院老师?《经济法》的陈瑞华。其他的,我得翻看当年的笔记才能想起来了。
不过,我相信您家里也许更厉害?
【吴晓波:自由与理想】
    在我们这个国家,最昂贵的物品是自由与理想。它们都是具体的,都是不可以被出卖的,而自由与理想,也不可以被互相出卖。
    我进大学听的第一次大型讲座,是在复旦四号楼的阶梯教室,因为到的迟了,教室里满满当当都是人,我只能挂在铁架窗台上,把脖子拼命往里伸。那时是 1980 年代中期,存在主义刚刚如同幽灵般地袭入激变中的中国。
    一位哲学系的青年讲师站在台上,他大声说,上帝死了。
    如今想来,我成为一个具有独立意识的人,大抵是在那个复旦秋夜,我不再隶属于任何意识形态、任何组织或机构,甚至国家。我是一个属于自己的读书人。
    “无事袖手谈性情,有难一死报君王。”这段诗句也是大学图书馆里读到的,不记得是哪本书了,但是过目即不忘,耿耿于怀。当时就想,中国书生的千年局促与荒诞就在这十四个字里了,我们这一辈应该学习做一个“没有君王的书生”。
    在大学这样的“真空状态”下,当一个思想自由的读书人似乎是容易的,你对社会无所求,社会与你亦无所扰。可是出了校门,后来的二十多年,却是一天接一天的不容易。
    大学毕业是 1990 年。这个国家好像一夜之间被推进了商品化的潮流中,大概是在 1992 年前后,一位熄灯之后阔谈康德和北岛的上铺同学,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在新疆能弄到上好的葡萄干,如果在南方找到通路,可以发一笔上万元的大财。又过几周,一位厦门的同学来信,说杭州海鲜市场的基围虾都是从厦门空运的,问我能不能联系一个下家。去电视机厂采访,厂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盖了圆章的条子,凭这个买彩电可以便宜 300 元,相当于我两个月的工资。
    还有一次,陪一位饮料公司老板见市里的副市长。副市长一表人才,气傲势盛。两方坐定,老板突然从包里摸出一台半块砖头大小的摩托罗拉移动手机,小心翼翼地树在茶几前,副市长第一次亲眼目睹此物——在当年它相当于高级公务员十年工资,我分明感觉到他的气势硬生生地被压下了半头。
    那个年轻的我,握着一管钢笔的书生,夹在政商之间,猛然又想起性情与君王。
    到了年底,单位把大家召集起来,谈明年的工作目标。轮到发言,我说,明年的目标是挣到 5000 元稿费,做“半个万元户”。四座的叔婶辈们齐齐把无比诧异的目光射向坐在墙角的我。
后来的几年里,疯狂地写稿子,为单位写,为单位外的报纸、电台写,为企业写新闻通稿、汇报材料、讲话稿甚至情况说明,为广告公司写报纸文案、电视广告脚本,再然后,写专栏、写书,一本接一本地写书。
    那些年,我开始信奉这样一句格言——“作为知识分子,你必须有一份不以此为生的职业”,罗斯福的这句话里有一种决然的挣脱,它告诫我,读书人应摆脱对任何外部组织的人身和物质依附,同时,其职业选择应该来自兴趣和责任,而与生存无关。这是一种来自西方的价值观,最远可追溯到亚里士多德,他将具有道德行为能力的人局限于“有产男性公民”,即“无恒产则不自由,不自由则无道德”。在一个一切均可以用财富量化评估的商业社会里,思想自由不再是一个哲学名词,而是一种昂贵的生存姿态,它应基础于财富的自由。
1990 年代末,房地产业悄然趋暖,在财经世界浸淫多年的我,对照欧美和亚洲列国的经验,意识到这将是一个长期行情,而一生中也许只能经历一次。于是,我将几乎所有的稿费积蓄都投掷于购房。这是一个特别单纯的行动,无需寻租、无需出卖。你只要有勇气和懂一些货币杠杆的知识,购入即持有,持有即出租,一有机会便抵押套现,再复循环,财富如溪入壑,水涨船高。
2003 年,我决定离开服务了十三年的单位。那时是中国财经媒体的黄金时代,我设想创办国内第一份商业周刊,在此前的 2001 年,我已经写出《大败局》,在商界有了一些信誉,有人愿意掏钱投资,有 4A 公司愿意入股并包销所有广告,我把这些资源打包成一份创业计划书,与至少三家省级报业集团洽谈刊号,不出预料的是,他们都表达了极大的兴趣,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以国家政策为由,提出控股的要求,有一家集团表示可以让民间持有 49% 的股份,“剩下的 1% 实在不能让出来。”
    但在我看来,那剩下的 1% 就是自由的边疆。
    最后,我放弃了商业周刊的计划。因为,书生不能有“君王”,即便为了理想,也不行。
    不能办杂志,不能办电视台、不能办报纸,但我除了办媒体又不会干别的,于是,最后只剩下一条出路:办出版。
    出版的书号也是牌照资源,但它有一个“半公开”的交易市场。
    有交易,就有自由,而只有自由前提下的理想才值得去实现。
回复 524# alchemy

本来就是讲讲个人经历。一个人经历再曲折,又能经历多少事?哪怕是这点在洪水之后被强征税收(费)的事情,还被人说造谣。我只是有点不服气而已。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很惨啊。
作为中国人,生活在中国这个人口众多的国家,比我惨的人比比皆是啊。
2010年温家宝去凉山看望凉山彝族的艾滋孤儿。彝族的艾滋孤儿,就有2万多。
我们应该是直面现实,鼓励个人的努力来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不是去吹嘘政府怎么怎么的救助穷苦人了。。

我大学同学里,大多数是大中城市的中等以上的家庭。父辈的努力,决定了他们的起点。让他们少了些奋斗。这,无可非议啊。
香港本来是渔村嘛,很多美眉们都是百年移民们的后代。移民们付出的努力,决定了后代们的起点。。
回复 527# 子夜莲

大学开学的第一周,没安排课。。
北大比清华开学早一天。清华和北大是邻校,可以串到清华去听讲座,也听了清华保卫处长的入学宣讲。。
本帖最后由 STALAGA 于 2014-10-4 10:57 编辑

回复 528# shiershao

吴晓波写的《激荡三十年》,讲企业历史的。很不错。
好几位企业家朋友给我推荐过。
有经济基础后,才能追求精神上的自由。。。与其争论什么“民主”“自由”,要先保证自己的经济基础。。

回复 526# whdxwd1

这位姐妹,你可以去查资料。90年代,海南才是最有名的红灯区啊。
回复 536# qingxiaohao

我还真不记得我家是不是贴过耄像??我家小时候很穷,估计是买不起耄像。也许耄像不要钱么?
本帖最后由 STALAGA 于 2014-10-4 11:03 编辑

回复 537# whdxwd1

没讲得这么直白。
只是告诉我们,不要关心政治,不要去游行示威。
当年的学生,有人吃了子弹,有人失踪了、连尸体都没找到(有同学问到是不是tank,北大的那位保卫处长没反驳也没回应),有人坐牢了,有人被耽误了十几年。
整个文科学生都需要去保定军训一年。。。严重影响了北大生源质量。。
回复 542# whdxwd1

大学第一周,不开课。
是一系列的入学讲座。。。其中就有保卫处长的安全讲座。
不好意思,当时的北大校长的讲座,我没去听过。
回复 543# qingxiaohao

也许是我家太穷,买不起耄像??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