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被堵这一段,汽车在高速上快起来。没一会我们就到了位于洛杉矶市中心的USC大学。告别时,朋友告诉我,USC被昵称为University of Spoiled Children,是著名的纨绔子第学校。当地人有句俗话,如果你的孩子聪明,家里还有钱,就送他去STANFORD, 如果孩子聪明,家里没钱,就送他去BERKELEY, 如果家里有钱,孩子不聪明,那只能送USC了.
MAN!我怎么觉得我来了WRONG city and a WRONG school?作者: dangdang 时间: 2010-10-2 12:20
04:1994-07:这可是美元啊
USC前二周是国际TA/RA的Orientation。轻松学玩,学校每天还给17.5美刀工钱。
发钱那天,从07/22开始到07/29结束(包括两头),明明是8天,学校管发钱的Susan大婶楞说是7天,还阵阵有词:29 minus 22 = 7。没办法,我仗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走上前去,摊开一张纸,把7/22,7/23,。。。一直到7/29一个一个大大的写下,然后,再一个一个count给Susan看,8天!看着Susan一副已经彻底糊涂了的表情,心想,有门。果不其然,只见Susan大手一挥,“Yes, it is 8 days”。等到三十几号人个个拿到了来美的第一张支票,高兴,这可都是美元啊。我更高兴,你想啊,几分钟的事,这多了好十几美刀那。
过后,Susan一脸认真,“You must be an engineering student?", 我答“Yes"。我心想了,"这用的着Engineering Skill吗,好像小学一年级学生就能搞定“。真如新东方老师所讲,”跟美国人数数,最好别过5”。
溜了N圈,才明白了,为什么,在我们问”Do you have a house to rent?"时,对方往往给出迷茫的眼神。敢情,HOUSE,APARTMENT是有区别的!作者: dangdang 时间: 2010-10-2 12:33
06:1994-07:Do you have a change?
USC位于洛杉矶中心。很多学长警告我们要时时注意安全,最好兜里放几个钢蹦,有人要就给他。
果不其然,第一个礼拜,晚上回宿舍的路上,我就碰到了老黑拦我们。"Do you have a change?"。那个时候英语烂,还以为他要找零钱那,答, "No, I do not have change, I only have 20 dollars"。老黑那个高兴,"20 dollars is fine"。答,"Off course,20 dollars is good"。说完,我迈腿就走了。看着老黑伸出的手和一脸的期待,我还纳闷那,这不费话嘛,谁不知道20块钱好啊。
后来自己学车才知道,敢情人家在做开车变线标准动作:CHANGE LINE 是 “打灯 (打转向灯),看镜 (看后视镜),回头”。
08:1994-11:第一次吃馆子
老婆大人们驾到,加上麻烦学长接驾,跟室友一咬牙床子,出去吃!
一行六人来到了San Gabriel 大华广场的”曲园餐厅“落座 (据说,这家餐馆N年前就已经关门大吉了)。服务员介绍,影星施瓦辛格特喜欢这餐馆,他跟大厨们的留影就挂在墙上当广告(估计也就吃过一回,逮着不照相不让走)。不瞒各位,当时兄弟根本不知施瓦辛格是谁。听话里,我也怀疑在座的那几位,没几个人知道他是谁,只不过当时没好意思批评他们。
有一天突然见Engineering广场上热闹非凡,原来是个Job Fair。一下子来了好几百家公司。转了一圈下来,搞了一大堆资料。看后大惊,几百家公司,3000多工作,只有6个跟我学的控制有关。这6个工作当中,有2个是Hughes的,1个是Lockheed Martin的,另3个是叫不上名的公司。前三个要求申请者有Security Clearance,后三个要求申请者有实地工作经验。我跟办公室两位师兄弟一谈(一个老印,另一个是马来人),马来哥们斩钉截铁的说,“After you receive your Ph.D degree in Control, it is 200% guaranteed you will have no job"。得,学控制死定了。想起来那么多年含辛茹苦,一直在学控制,真是悲不打一处来。(此处声明,没有哭)。
转念一想,咱不是从麻将桌上学到了,命苦不要怨政府。Control 的精髓在于其系统有自适应性(Adaptivity)。既然反馈信号(Feedback Loop)这么清楚,等啥,想法自个调节吧。美国大学不是兴换专业吗?美其名曰:It is called forced change.
我还没来得及擦汗呢,教授直接从教室打电话连线到我办公室来了。”Hey do you have the final score?"。我一急,中文出来了,"好了"。尽管我马上回了"Ya,i am done,. I got it" ,从电话那一端,还是清楚地听到学生们吃吃的笑声(你想有那么多老中那)。
等我连跑带颠进了教室,把放有最后成绩的一个大信封交给教授时,台下一片掌声。打开信封前,教授看了我一眼,整了一句,“O,you made it like an Oscar award”。 答,"Yes. Everybody in your class will be an Oscar winner, even though he could win a D"。
这讲英文基础是脸皮要厚,越厚越好。诀窍一,说话时,不管对方是谁,心里得有信心,“不行咱拼中文试试,小样!”。绝窍二,对任何话题,当你实在说不明白了,你就加,”You know” 和 “something like that”。就如,“You know,the problem is.... You know, the solution is....something like that"。至于什么是something, 什么是that,那只有鬼才知道。
高人哪!
自此,俺屡试不爽。谁还说废话没用?
13:1995-02:Carpool
求了N个爷爷,告了M个奶奶,谢天谢地,第二学期,终于换成专业,还在USC的ISI (Information Science Institute) 淘了个RA。为了这五斗米,每星期都要从Main Campus去Marina De Ray三天,15+Miles,自行车是不管用了,只有开车。
车在Local一路小跑,挺好。正得意间,突然发现,我怎么就拐上了90号高速了呢?我从来没开过高速那。心慌不算,手也难免有点抖(不是一小点)。车一晃,哥们醒了。问”Are you doing OK?",答“Ya. But can you help me watch other cars?"。没人搭理我,有一家伙闭着眼漫不经心了一句,“How many times have you drove this freeway?",俺轻轻的答”I have never drove on freeway"。就这一句,说时迟,那时快,就看俩老兄,一个颌子起身。他们不但帮我看这看那,就差把方向盘抢过去了。等车下了90号,我一看,那个乐,哥俩汗全下来了。
往回遛,天有点暗了。在Westwood Ave左转时,由于我要跟主车,黄灯拐的急了点,咣当一声,车左角跟一辆对面直行车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接触。当时,车上只有我跟老婆,俩人立马傻眼。晚上灯暗,也没看清被撞的车是什么。当时,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可就凭我当时开车那二把刷子,在那么繁华的一地段,要想成功的甩掉地球人是很困难的。再说,我们都受教育多年,知道,Hit and Run 是要吃局子的。